佛教大正新修大藏经第二十一卷(密教部第四卷)中有一部经典,经名叫「文殊师利菩萨和诸仙所说的吉凶时间善恶」,这部经典是西方占相术中的十二宫星座神,以及道教中使用的农民日历天文星球的运行规律和日历;同时,它还教佛教中修行密宗的弟子如何用天相和日历来理解人们的好坏,以及天地万物变化的气数、节气、供养十二宫星座诸神等。根据徐老师的研究,这篇文殊菩萨所说的经典可以称之为西方占相术的鼻祖,甚至西方的星相学大多来自佛教密宗。
这部文殊菩萨所说的佛经,是唐朝开元时期三位密教成就者之一~不空法师,按照皇帝的命令翻译,经文一开始就是这样写的。∶
「天地初建,寒暑之精化为日月,乌兔抗衡生成万物,分宿设宫管标群。日理阳位,从星宿顺行,从张冀云角亢迪房心尾箕斗牛女等13宿,至于虚宿的一半,在合适的子地中,分为六宫。但是日月天子都是五星为臣佐,而阳光炎炎,物质相感,以阳兽师子为宫神;月光凉爽,物质相感,以阴虫巨蟹为宫神。
又日性刚义,月性柔惠,义以济下,惠及臣,而日月也各以神宫为礼,五星以速至迟,即辰星太白荧惑岁镇,排在第二位,行度缓急于斯彰焉。凡十二宫即七曜之次,每历示祸福经纬灾祥。而且诸宫各有神形,以彰宫之象。又一宫配管列宿九足,而所有庶类相感。月广五十从旬,得系命以京吉凶。」
「···星四足,张四足,翼一足,大阳位。神如师子,故名师子宫,主加官得财事。如果人生属于这座宫殿,法合足精神富贵孝顺,共同掌握军事责任。···第七虚二足,危四足,室三足,镇星位。神如瓶,故名瓶宫,主胜强之事,如果人生属于此宫,法合好行忠信足学知识丰富,合掌学馆之任。第八室一足,壁四足,奎四足,岁星位。它神如鱼,故名鱼宫,主加官受职。如果生活属于这座宫殿,法律合作将相无失脱,有知识,有财富,有忠诚,有官员的责任。第九娄四足,胃四足,妲己一足,荧茫位焉。它的神如羊,故名羊宫,主有景行之事,如果生命属于这座宫殿,法合多福德长寿,又能忍辱负责,合掌厨餐之任..」
以上只是「文殊师利菩萨和诸仙所说的吉凶时间善恶」由于这本书的辐射有限,一小段经文无法发表全文。佛经远早于西方占星术的发明,在这部经典中,文殊菩萨所说的天上星星分为十二宫神,即西方占星术的十二星序,如下所示∶
本经文殊菩萨所说的「羊宫、牛宫、淫宫、蟹宫、狮子宫、女宫、秤宫、矮宫、弓宫、磨矮宫、瓶宫」等十二宫神是相对于西洋星相的「牡羊座,牡牛座,双子座,巨蟹座,狮子座,少女座,天蝎座,射手座,山羊座,水瓶座,双鱼座」等等星座。
年三煞月三煞日三煞的口诀
文殊菩萨的经典告诉我们,我们出生的年、月、日、时、天的星、黄道历、节气的变化,包括日宫和月宫(即太阳、月)的运行变化,都与人的气势、命运以及一切吉凶祸福、灾难、荣禄、财富、健康、感情、孩子、子孙、事业等密切相关。
其中更多的是根据农历中的月、日、时来断祸福,以及大吉、小吉、什么不合适等等。而且根据星座的变化和时间的变化,天空在某某一时间是何星宫的神值日,而此时世界上会发生什么,等等。更重要的是,在这部经文中,我们教会了我们如何支持天星君(宫神),以及如何在家里制造灶神、门神、土地神、护法神等。在这里,我相信我们都会得出一个共同的结论,即除了西方的占星术,甚至我们的农历也很可能来自佛教。
所以佛法的浩瀚和伟大,真的包含了我们宇宙的一切真理,这是我们普通人无法想象的。佛教在3000年前已经普及了世界,而佛教中五斗二十八星宿的星相法则变成了紫微斗数。至于佛教中的十二宫神,它流传到西方,但终让外国人(外国人)发扬光大。因此,我们的佛教徒也应该反思它。此外,这两个系统在东西方传播,但由不是佛教徒的人推广,很容易引起众生的坚持和迷信「迷信」违背佛陀的基本精神。
禅门家庭系列四册中也有很多实用的方法,读者可以自己参考,所以作者就不多说了。家庭系列第四集有星神修法(消灾吉祥咒),读者也可以参考。
七曜之说是外来的还是古代的。虽然很难下结论,但七曜来纪日的方法确实是从西方引进的。根据伯希和、沙湾的研究,七曜纪日的方法是在八世纪通过摩尼教传入。759年,北天竺沙门不空译《文殊师利菩萨及诸仙所说吉凶时日善恶宿曜经》,其中有七曜日的名字,都是康居语的音译,它们是:密或蜜— Mir(日曜日)、莫— Maq(月曜日)、云汉— Wnqan(火曜日)、咥— Tir(水曜日)、温没斯— Wrmzt(木曜日)、那颉— Naqit(金曜日)、鸡缓— Kewan(土曜日)。764年,不空的弟子杨景峰在《吉凶时日善恶宿曜经》上下注时,对七曜日有如下说明:“夫七曜,日月五星下直人间,一日一易,七日周而复始。他们使用的每一件事都是宜人的。请详细使用。764年,不空的弟子杨景峰在《吉凶时日善恶宿曜经》上下注时,对七曜日有如下说明:“夫七曜,日月五星下直人间,一日一易,七日周而复始。请详细使用它们。我突然不记得了,但当我问胡及波斯和五天竺人时,我总是知道。尼乾子,末摩尼以蜜日持斋,这也是大日,这样的事情持不忘,所以今天各国人呼七曜如后。”
到了明朝,马欢再次提到了西方七天一周的宗教活动。明永乐、宣德年间,马欢作为通事跟随郑和使西洋。回国后,有一本书《英涯胜利》(约1416年出版)。在《古里国即西洋大国也》一书中,有这样一段记载:“王有两个大头目,掌管国事,都是回人。中国人大率奉回教门,礼拜寺有二三十所,七日一周,至日举家斋木,万事不干。”
马欢和郑和一起去了许多阿拉伯国家。这本书描述了阿拉伯人的风俗习惯,并多次提到他们的宗教活动,如《祖法儿国》一书:“如果是星期天,上半天的市场交易。所有的年轻人都沐浴在脸上,即将玫瑰露或沉香油涂抹在脸上,然后穿上整齐的新衣服。用小土炉烧沉檀香八儿香,站在上面,熏衣体,然后去礼拜寺。又如《阿丹国》:“国王之扮,头带金冠,身穿黄袍,腰系宝妆金带。到星期天去寺庙礼拜,换上细白番布缠头,加上金锦之顶,身穿白袍,坐车排队。在这两种情况下,都有“周日”一词,但其结构并不十分固定,它仍然意味着“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