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快退休的大姐。
单位上每天中午都有一顿免费的午餐,她自己先打一份,把饭菜倒入自己带的饭盒里面,端着只剩点儿汤水的饭盘到窗口假装扒拉扒拉几口,没有了,我要再打一份,十分理直气壮。
还有免费的水果酸奶什么的(说是免费,其实大家都只拿一点)那就更[捂脸]
拿个口袋先装满一袋,假装走了。等一会儿再来装!一顿饭,她要跑上两三次。
真是把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你。这句上升到了最高境界。
厕所里的擦手纸,用的洗手液,只要她一进去后面的人肯定是什么都没有了。
为什么呢?
她每次进去随身都带着一个大包,进的时候是空的出来的时候就是鼓鼓的了。
唉
更可怕的是什么呢,单位里用的那种桶装饮用水,她连水都要带(???)回家,水都要带回家!
怎么带呢?每天准备好一个空桶,天天倒,下班时用衣服盖住放在电瓶上,回家[捂脸]
集体活动有免费的礼品可拿时,什么活动他都要参加,如果不让参加,撒泼打滚都行。
总之
脸皮可以不要,免费的东西是一定要拿的!
幸好,幸好,明年她就退休了。
《天国的嫁衣》看画质都能暴露观众年龄的青春偶像剧,《天国的嫁衣》热播的时候好像答主还在上高中……那时候就觉得这剧情设定脑残。觉得男主和两个女二长得超好看超有气质……女主陶艾青嘛……啧啧这是一部貌不惊人灰姑娘横刀夺爱,PK掉两位出身高贵的漂亮公主,最后滚进眼瞎王子怀抱的狗血故事。之所以觉得这部剧脑残,估计针对的观众群体是初中女生吧。那是个喜欢白日做梦的年龄,一个连上流社会都不清楚是什么样子的年龄,以为多金=贵族的年龄,以为比熊猫还稀有的高富帅王子会不顾家人的反对爱上村野丫头的年龄。《天国的嫁衣》最三观不正的设定就是违背社会法则,强行扭曲“联姻要门当户对”的亘古之理,营造出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可以幸福的肥皂泡。对半玛丽苏女主陶艾青谈不上多讨厌,说实在的漂亮女二之一的裴亚希我更不喜欢(大家都讨厌心机女吧)。但是陶艾青嫁给陆子皓注定是不会幸福的,门第差距太大的婚姻,不是豪门接纳灰姑娘,更多的是王子被踢出豪门(看看温莎公爵吧)。再联想到《唐顿庄园》中男仆阶层的司机布兰森与庄园主的三小姐私奔结婚,他并没有因为高娶而获得什么提升,反而是在妻子娘家的饭桌上坐不下去,因为周围的人都瞧不上这个司机。与此同时,布兰森在下层房间的仆人餐桌上也待不下去。昔日等同级别的仆人们不愿意伺候从司机提升到“主人”的布兰森,不把他当主人看。布兰森无论是在主人家还是仆人的圈子,都被驱逐了。童话总是在婚礼的那一刻结束,陶艾青的苦日子还在后面呢。包括那个眼瞎没智商的陆子皓。女主:陆子皓妻子陶艾青陆子皓第一位女友卡翠娜陆子皓第二位女友裴亚希从陆子皓的角度看,两位漂亮前女友都那么优秀高贵,门当户对的他自己谈不上自卑但肯定会有压力,在草根出身的傻丫头陶艾青面前肯定会比较放松。但是婚姻不是儿戏,也不是谈恋爱。门当户对的观念古今中外都是很重视的,不光对陆子皓,也是对陶艾青,逾越这道底线终究不会幸福。陶艾青嫁给程海诺这个卖摩托车的小业主肯定比嫁给王子要幸福,钟鸣鼎食没有好心情去享受,只怕也食之无味。只可惜男主女主都太轴了,男配女配受限于剧本,不得不去缔造这场泡沫童话,误导电视前的小姑娘走向悲剧。作者:“小方说历史”团队欢迎关注公众号“小方说历史”雲绯历史号:故纸堆间欢迎点赞和评论
俺庄上的老柳头,今年七十岁左右,听说当过兵,中越边境冲突时打过仗,后来就退伍回家,也当过几年村干,平时在家种地。他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城里安家,要接他到城里去住,他说住不惯,仍然和老伴守着二亩地过日子。春节时儿子一家回乡过年,也都是打个出租车回来,见到三老四少就打招乎,人家问他在外干什么,他总是笑笑,说是在工厂打工。
他有个邻居,姓郑,人家喊他郑二,早年家里穷,大人孩子连件整衣服也没有,老柳头没少接济他,家里来了亲戚,也常把郑二喊去喝酒,每次郑二都会喝醉,一喝醉就哭,说自己穷命。
这二年,郑二的儿子在外面发了财,郑二也抖起来了,见人就炫耀儿子有本事,有一次,他在儿子家过了几个月,回来时拿一包大中华烟,给了老柳头一支说:老柳哥你尝尝这烟,两块钱一支的,别看你儿子大学毕业,也不过给人打工,我那小子,虽然未上大学,混得比你儿子还强。老柳头笑着说:你那孩子从小就看出来有出息。你在那过了几个月,闲吃闲住不闷吗?郑二说:是啊,我叫他找点事给我做,他托人安排我去管厕所,你没见过,那厕所比你儿子住房还漂亮,里外贴瓷砖,连一点气味也没有。每天就是用水冲一下,换点纸,一点事也没有。,还给千把块一个月。
只要喝点酒,郑二见人就夸儿子有本事,就和人讲城里厕所。老柳头仍然在家种地,每天吸着三块钱一包烟。有一次来亲戚,他又喊郑二去喝酒,郑二掏出烟来说:吃我的,我这是十块一包的。刚端酒杯,几辆高档轿车停在门前,从轿车里走下一位须发皆白满面红光的老人,他身后跟着老柳头的儿子,还有几个穿军装的年轻人。他健步走进院子,老柳头忙迎出去,拉住老者的手说:老首长,你怎么来了?老者端祥着老柳头说:小柳,你怎么老成这样了?老柳头笑着说:首长也老了,当年在战场上我拽你都拽不住,现在眉毛都白了!老者朗声大笑说:是的,咱们都老了,也该老了,那时你还是个童男子,现在你儿子都成国企老总了,我们还能不老吗?老柳头的儿子连忙说:老伯说笑了,我不过是替国家打工,比起你老,我们差多了!老者竖起大拇指说:说得好!我们都是为国家打工。
老者让人从车里搬来两箱酒说:我今天特地带来两箱二十年的茅台陈酿,咱们共同尝尝。
郑二见状要走,老柳头不让,他说:首长也是农村人,从来就没有架子。老者说:对,我从小讨过饭,即然是小柳的客人,也就是我的客人,大家一起喝酒。
那天,郑二没喝醉,尽管那酒让他馋的流口水,在那样场合,他也只好斯文地用舌头尝一尝。
后来听郑二说,老者当时是团长,老柳头给他当警卫员,曾在战场上救过他命。就在那场战争结束时,老者去了西藏,老柳头那时在医院疗伤,没能跟他去,离休前后,他一直在找老柳头,一直未打听到。直到他儿子在国企上班,结识了老柳头的儿子,才有今天这场面。
从那之后,郑二再也没讲过他儿子有本事,见人就讲那天的酒是怎样的香,老柳头那首长官有多大。
梦见自己被别人骂是什么预兆
一把扳手让我看清了一个人的本性。
有一年夏天,我和妹夫,还有他一个朋友一行三人开着车去山里网野兔。
山很大,连翻两座山需要三四个小时,路是沙土路,以前西气东输时临时开辟的,因为无人维护,车骑行在雨水冲刷出来的水槽上能勉强蛇行。
到了第一座山的山顶上时,桑塔纳3000的排气筒让石头给刮了下来,幸好有水槽,妹夫爬进去后用了几分钟时间给按上了。
继续上路后没走几分钟,又爆胎了,后备箱里有备胎,拿出来想换时却发现没任何工具。
于是,三个人就没了主张。
山是真正的荒山野岭,两座山上都没有一户人家居住,连手机信号都没有。
电话打不出去,即便是能打出去,也无法给救援的人讲清楚具体地点。
唯一可行的办法是弃车步行返回,找到工具后再返回,这样的话估计得大半天时间。
正在无所适从时,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条道我几年前走过,好像离这里不到一公里的拐弯处有个牧羊人住的棚子,棚子是搭建在山坳里的,利用一座土坑修了个顶棚就成了一个简单的庇护所。
记得棚子旁边有农用车的旧轮胎,有轮胎说明有车出入,有车的话多半会有工具。
于是想去碰一下运气。
我和那个朋友过了那道拐弯后果然找到了牧羊人的棚子,门锁着,看情形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他想找东西砸锁,被我阻止了,我跟他说,我要是牧羊人的话一定不会把钥匙带在身上,一来怕丢,二来一旦忘家里的话,取一趟费时又费力,所以会把钥匙藏在附近。
于是,他在门框周围摸索,我在坑边的小洞里搜索,不一会儿,钥匙被他找到了。
开锁进门。
里面的生活用品样样俱全,吃的用的基本都有,而且还有一套太阳能发电设备,但是很久已经没人打理过了,床上都是尘土。
我先找到了一把钳子,换轮胎钳子用不上,于是就放下了。
接着,他又找到了一把活动扳手,活动扳手也用不上,必须得要套筒扳手。
两个人接着翻箱倒柜。
我在墙角的一个破柜子里发现了一个布袋子,我一提,沉甸甸的,往外一拉,它发出了一种熟悉的,清脆悦耳的声音,绝对是工具袋没错。
打开一看,果不其然,满满一袋子工具!
拎着工具袋到了车跟前,三下五除二就把备胎给换上了。当时心里那个感激,真的是无法言表,那牧羊人真的是太可爱可敬了。
当然,也免不了为自己的聪明而自豪。
车行到棚子附近时我让妹夫停下了车,我让他们等着,我去还工具。
这时候我那朋友说的一句话让我非常别扭,他说别去还了,我们顺走算了,反正没人看见。
我把工具还回去后,锁好了门,把钥匙放在了原来的地方,又找了一块小石子,在门口的土墙上写下了一句话:借用工具换了下轮胎,冒昧了!十分感谢!!
回到家之后,我一看到他就觉得别扭,不想再搭理他,可是碍于朋友的面子偶尔只是应付一下。
我觉得他不但是一个不懂得感恩的人,而且还是个见利忘义、过河拆桥之人,所以有跟他绝交的想法。
究竟是我小题大做,还是他这个人不值得交往?我们的关系现在变得很淡。